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愛南美洲,我愛南美古代文化,現代的南美歷史,甚至愛南美的昆蟲和植物。所以,我曾到秘魯旅遊一次。
二零零六年聖誕節,我和一位朋友到秘魯旅行。我們到達了不少地方,但重點不是觀光,而是去探訪當地一個小村落,Tomepampa,為他們的旅遊業提供一點意見。據村民說,我是到Tomepampa的第一位中國人。這不是我愛Tomepampa的原因。我愛Tomepampa,是因為Lin Chinona,我在當地認識的一個女孩子。
我們一起過聖誕節,一起放牧,一起爬樹摘莓,一起看星(秘魯的晚空美極了,星星可以照亮整片天空),一起賽跑。當時,我倒真想過移民到秘魯,做一個真正的南美人,原因只有一個:Lin。我們經歷了很多很多又浪漫又溫馨的時光,雖然語言上有點隔閡,但這從來無損我們的溝通。以下是我當年的日記:
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日。「早上九時起床,仍然覺得很累。只花了一點時間就收拾好東西,卻花了大半個早上查字典,寫了一句說話,想留給Lin。吃過午飯,Lin來酒店找我。他問我有沒有妻子在香港,我說沒有,不如就找你吧。他又問我何時會回去,我說不知道,只要他想念我,我就會回去,後來答應他五年後會回去。沉默了一會,車到了,要走了。來送行的人都給我們一個送別的擁抱,只有他沒有,他,欠我的擁抱,五年後我會取回這個擁抱。在車上,很累,很想吐。閉目就已經看見Tomepampa那條街道,看見跟Lin一起去的牧場,看見在窄巷裡Lin的笑容,看不見五官,只有皓白的牙齒,很美。捱了十二小時車程,終於到達Arequipa,我們將會在這裡兩天,就會再乘十四小時巴士到利馬。一想起將要在車上,在飛機上過幾十小時,又想起Lin可愛的臉,我又不想走了。」
二零零七年一月四日。「整天都在天空上渡過。飛了大半個地球,離開了家鄉一個月,一個月後又離開自己喜歡的女孩,回到自己的地方,我有甚麼感覺?我可以有甚麼感覺!我是屬於這個地方了,但我開始懷疑,這個地方,究竟有多少是屬於我的?眼睛很累,但仍然堅持著睜開眼睛,看倫敦天上最後一抹餘暉。離開倫敦,看天上的明月,才發現天空可以這樣美。再一次想起Lin,就覺得原來蘇軾比自己還要幸福。他想起弟弟的時候,還可以「千里共嬋娟」,跟弟弟分享同一個月亮。可是,我和Lin相差十三小時,想起Lin的時候,看著月亮,他看著的是太陽,分甚麼?享甚麼?」
從此以後,每當看見明亮雪白的皓月,我就會想起Lin的笑容,想起在秘魯的日子。
你的朋友不也是中國人嗎?難道他是第二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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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!他是香港人!第二個?甚麼意思?
回覆刪除你話村民話你一個到那裏的中國人呀ma,咁你朋友mei第二個lor,邏輯錯左咩?
回覆刪除你說得對!他是第二個!我只是看不明白~^^~
回覆刪除其實應該係我句式欠完整, 因為我已家睇番都唔知自己寫乜野:-o
回覆刪除哈哈!唔緊要啦!我一開始都唔知你想講咩....到你再解釋我就明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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